[承乔瑟]外面冷得要命
*有西乔西
也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,写得也很混乱,文笔也很糟糕,只是写着玩而已。
*
“老头。”承太郎喝一口咖啡,然后点起烟。这是他抽的第三根。
“老头,告诉我究竟哪里不对。”他让烟雾从他口中漏出来。老头是乔瑟夫,是他的外公。
房间里安静了那么一会儿。外面风很大,甚至能听到它在拍打窗户的声响。
乔瑟夫说:“西撒。”他打了个冷颤,然后再重复一遍。
“是西撒。”
乔瑟夫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。“仗助放学了。”他起身去开门。
承太郎也站起来,把烟捻灭,扔进厨房的垃圾桶,他走到门口,看了看在换鞋子的仗助,然后走出去。
“承太郎先生每天都来。”仗助说。
“你知道,是一些亲戚之间的闲聊。”乔瑟夫摸了摸儿子的脑袋。
“老爹和承太郎先生关系一定非常好吧,我说,老爹你讲的那些你们并肩作战的那些事儿。”仗助喋喋不休。乔瑟夫去把咖啡杯洗干净,再重新烧起水来。
“没错。”他说,“没错。”
“外面的天气真是冷得要命。”他听见仗助在抱怨。
“来点咖啡?”
“老爹。”仗助打了个哈欠,“试试茶。”
乔瑟夫想了想,把茶叶放进茶杯里。
“你们刚刚在聊什么?”
西撒。乔瑟夫想,他顿了顿手。
“镇上的一些事情。”他说,补充道,“以及某些熟人。”
仗助在换衣服,他说;“茶好了吗?”
乔瑟夫把茶端出来放到桌前。“你还没关门,仗助,外面确实冷得不行。”
仗助去把门关上了,回来坐在老头对面,捧起茶杯。
“我跟你讲过西撒吗?”老头突然问。
“没有。”儿子对茶吹一口气降温,然后抿一口。
沉默了一会儿,儿子又说:“老爹你从没提起过这个,是你的朋友?”他托起脸颊,“我是说,听起来像个意大利人?”
乔瑟夫喝了口滚烫的茶,再把茶杯放下。他看着窗外,月亮高高悬挂在天空上。没有云,单只是月亮,在很远的地方发散着柔光。这里的夜晚总是安静得要命,只能听见风又在拍打窗户了。乔瑟夫转过头盯着茶杯。
“我欠了他很多。”
仗助已经把面前的茶解决了。“噢。”他说,许久,他又加上一句,“承太郎先生知道他吗?”
乔瑟夫仍然直看着茶杯。“知道。他的确知道。”
承太郎打开烟盒拿出一支烟,到窗外去把烟点燃了。风把烟前端的火星卷走,他对着滤嘴深吸一口,屏住气,让烟雾在自己肺部停留一会儿,然后呼出来。
“老头。”他轻声说,“老头,乔瑟夫。”他感到喉咙很干燥。
仗助去上学了,乔瑟夫把咖啡杯递给承太郎。对方接过。
“为什么是我。”乔瑟夫说,他叹了一口气,看着承太郎。
“我是说,为什么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,为什么不是其他年轻的男男女女,偏偏是我。”
承太郎把窗户开得更大一些,让烟味少在房间停留。
“老头。”承太郎把咖啡喝光,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....”
乔瑟夫喝得很慢,承太郎把烟扔掉然后坐下到他对面,安静地注视他。
乔瑟夫把杯子放回桌面。
承太郎说:“拜托,老头,拜托。”他重复一次。乔瑟夫没有回答。承太郎站起身走到乔瑟夫身边,亲吻他的唇角。乔瑟夫把眼睛闭上然后睁开。
“可以吗?”承太郎问。
乔瑟夫说;“风太大了,承太郎。”
“你讨厌我吗,老头,哪怕这样,我是个混蛋吗?”
“不。”乔瑟夫说,“但我没法。”
“西撒。”承太郎说,他看着乔瑟夫的和自己相似的眼睛,有着湖泊那样透明的眸色。
乔瑟夫点点头。“我没法。”他又说了一遍。
“我再去倒杯咖啡。”
“噢。”
承太郎拿了咖啡回来。“仗助快放学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。”承太郎说,“所以,老头。”
“别再抽那么多烟了,承太郎。”乔瑟夫说,“你迟早得把那玩意儿戒了。”
“噢。”承太郎说。
承太郎又问:“办法呢?”他看到乔瑟夫楞了一下然后笑了。
“你知道你会有。”
“我没有,老头。”
“你会有的。我知道,你总会有。你是我乔瑟夫的外孙。我们总能做到。”
承太郎认真看着乔瑟夫,他又吻了对方,这次更久一些。
“可以吗?”他说。
他听见仗助打开门的声音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乔瑟夫说,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埃及。或许更早。”承太郎站起身压低帽檐,走去把窗户关严实了。“你呢?”
承太郎和仗助打了招呼,然后走出去,带上了门。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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